第(3/3)页 苏彪面色冷峻道。 “都知明鉴啊!自古欢场生意,笑迎八方客,这人来人往的,哪能知道每个客人的底细呢?今夜之事,我们真的毫不知情,若是知道那厮是鬼樊楼贼酋,老身早就报官了······” 老鸨子急忙辩解,为自己开脱。 “你不知道?当本官是三岁小孩吗?” 苏彪一声厉喝,打断了老鸨子的话,“你若是真不知道,为何今夜数次阻拦我们搜查?若非本官用银子开路,今夜岂能顺利抓到这些贼人?你不但有罪,还是大罪!” 老鸨子连连叫屈,满脸都是无辜与委屈。 她若早知道苏彪是皇城司的人,借她十个胆子都不敢收他银子。 可她只收了苏彪几两碎银,就被他嫉恨。 官字两张口,是非都是人家说了算。 老鸨子心知肚明,如今唯一的出路,就是尽快平息这场风波。 她忙拿出一张面额五百贯的交子递过去。 苏彪冷冷喝道:“你要贿赂本官?” “不,不,不,都知误解了。” 老鸨子满脸堆笑道,“这是刚刚都知赏给奴家的交子,奴家现在完璧归赵赎罪······” 苏彪瞥了她一眼,将交子揣入怀中。 然后挥了挥手,下令道:“都带走!” 老鸨子脸色一白,苦笑道:“都知,这······这又是何必呢?” 钱你收了,还要把人带走,这也太不地道了。 “例行公事而已。你若心中无鬼,明日一早自然能回来······带走!” 苏彪冷冷下令,不再言语。 皇城卒押解一众人离开。 今夜,汴河画舫中,有吃不尽的瓜。 ······ 第(3/3)页